重生之我让爸爸当首富动画

重生之我让爸爸当首富动画

作者: 50岁之后要休仙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之我让爸爸当首富动画大神“50岁之后要休仙”将傅景琛景琛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雨夜像撕裂的黑冷得叫人骨头缝都乔锦书的指尖在冰冷的地砖上划过一道细她看着不远处那双曾经无比熟悉的高跟笑意一点点沉下去——“对不起啊锦你不适合站在这个位”闺蜜温柔地把匕首塞回包语气像哄小“你不也不”男人站在她身神色淡淡:“项目我会替你收人与总要认命”世界像被拔了光倏然暗了下疼痛、羞辱、背叛、贫把整个人生按在泥里反复碾她努力握住些...

2025-09-30 17:22:52
雨夜像撕裂的黑布,冷得叫人骨头缝都疼。

乔锦书的指尖在冰冷的地砖上划过一道细白,她看着不远处那双曾经无比熟悉的高跟鞋,笑意一点点沉下去——“对不起啊锦书,你不适合站在这个位置。”

闺蜜温柔地把匕首塞回包里,语气像哄小孩,“你不懂,也不配。”

男人站在她身后,神色淡淡:“项目我会替你收尾。

人与人,总要认命的。”

世界像被拔了电,光倏然暗了下去。

疼痛、羞辱、背叛、贫穷,把整个人生按在泥里反复碾压。

她努力握住些什么,可手心只有空空的风。

——原来她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耳鸣陡然放大,随即忽然一静。

黑暗里,有温热的水声、低低的心跳,像鼓槌乖顺地敲在她耳边。

一阵沉重却不让人窒息的困倦涌来,乔锦书本能地蜷了蜷,小小的一团,被某种柔软包裹。

“医生,胎心稳了?”

是个清冽温和的男声,克制又焦急。

“傅先生放心,夫人和孩子都很好。”

傅先生?

她心里一跳,像被什么陡然点亮。

那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就被迫遗忘的名字——傅景琛。

上一世,她从小跟着母亲改了姓,成年后才从亲戚嘴里断断续续拼出“傅景琛”三个字:她的亲生父亲。

彼时他还只是个在外奔波的小老板,没来得及与她建立任何关系,便被现实与流言隔开。

等她想再去找,他己在别的省份扎根成家。

她在人生泥沼里越陷越深,从未真正靠近过那个人。

可现在,傅景琛的声音如此近,近到她能听见他呼吸里被压住的颤。

乔锦书忽然明白——她回来了。

不是简单的重来,而是胎穿。

周围一层层温热的水和细密的脐带搏动把她裹得安稳,她的意识像一叶小舟,轻轻摇晃。

某个瞬间,她有些想笑:老天爷大概也看不下去她上一世那副倒霉模样,这回干脆把她扔回起点,连“出生设置”都给重置了。

“景琛,你别总来回走,孩子都被你晃得紧张。”

温柔女声带着笑意,软软糯糯,像春日里熟透的梨。

“我不紧张。”

男人立刻停下脚步,又放低声音,“医生说下周要产检,我己经把路上容易堵的几段都查好了,咱们提前半小时出发。”

“好。”

女人笑,“傅先生,辛苦了。”

“该的。”

他答,语气认真到有点笨拙,“你和孩子,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项目。”

乔锦书听得心口烫。

陌生,却让人相信。

她闭了闭眼,上一世那些将她按进泥里的脸忽然浮出来:拿她的创意换投标的人、在会议上当众羞辱她的上司、趁火打劫的亲戚、说“你不配”的闺蜜……她曾以为,只要努力、只要清白、只要忍耐,光就能照过来。

可事实是——没有靠山的努力,在某些人眼里一文不值。

这一次,老天把靠山首接塞进了她的命格里。

她在温热的羊水里小小地伸了伸手指,像握住一根看不见的线。

线的另一头,叫傅景琛。

傅景琛这几天像一根上紧的弦。

他是典型的理工男出身,年轻时跟着同学摆摊修小家电,一路摸爬滚打到了九十年代末。

眼下南城的市场正热,他咬咬牙把攒下的钱押在了一个新开的工业园区,准备做家电配件的供货。

成,则家里能真正翻个身;不成,夫妻俩辛苦多年可能就搭进去了。

偏就在这个节点,孩子要出生。

“景琛,”产科医生翻着资料,“工业园那边你真的要签?

我们医院门口三条小巷这周都在议论,听说里面有两家资金链己经断了,原材料款拖得紧。”

他怔了怔,下意识摸了摸兜里那支被磨得发亮的签字笔:“消息确切吗?”

医生笑:“我可不是给你打听八卦的。

只是提醒你,最近谨慎点。

孩子出生,钱要握紧了。”

傅景琛点头,谢过。

转身时,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病床——妻子正垫着靠枕闭目养神,腹部起伏间,薄薄的毯子被顶成温柔的弧线。

他不自觉地弯下腰,贴近那抹弧线:“小家伙,别担心。

爸爸会把路铺平的。”

就在他说话的刹那,乔锦书忽然踢了一脚。

不重,却特别笃定。

妻子“咦”了一声,惊喜地按住肚皮:“他听懂了!”

傅景琛先是怔住,随即低笑,紧张像被人从背脊上拍散。

他心里反复盘算的那些数字、利率、供货周期,在这一脚里突然有了方向——谨慎、再谨慎。

该赚的钱,一分不落;该避的坑,一个不踩。

他握着妻子的手:“我决定了,明天把合同暂缓,先考察另外两家渠道。”

乔锦书在柔软的黑暗里“看见”一条岔路被生生并回正轨,她忍不住又动了动,像在说:对,就这样。

一个月后,南城工业园里,两个风头正劲的配件小厂相继倒下,新闻标题在城区的小报上连打三天。

有人破产,有人跑路,最开始冲得最猛的那拨人,被现实一巴掌抽得找不着北。

傅景琛把报纸摊在茶几上,指尖不易察觉地发抖。

“幸亏缓了口气。”

妻子给他倒了杯温水,轻声,“医生说了,你的谨慎救了我们一大笔钱。”

他嗯了一声,抬眼看向她圆鼓鼓的肚子,连嗓音都柔了:“是他救的。”

“谁?”

“孩子。”

傅景琛笃定地说,“他提醒我的。”

妻子被逗笑了:“行,咱们锦书小朋友功劳最大。”

锦书。

乔锦书在体内安静地听,眼尾都被这两个字轻轻挑起。

上一世,她的名字像被人嫌弃的旧书封,角都卷了,这一世,它被父母小心翼翼地放在掌心里翻开。

她忽然有些贪心——既然重来一回,她不止要保全自己,还要让这个家赢到最大。

她知道下一轮风口在哪儿,知道哪几年房地产会疯涨,知道哪些企业会从不起眼的小作坊一路长成巨鳄,也知道哪些“看起来很美”的盘子里装着烂泥。

她不会算命,但她有记忆,而记忆,在正确的时间,就是神。

可她现在只是个胎儿,能做的有限。

那就从最简单的开始:踢一脚、动一动,在每一个关键节点,给爸爸敲一下鼓。

让他避坑,让他上车,让他赢。

临产那天,窗外雪下得极细,像有人把天边最软的棉花撕开,轻轻撒下来。

傅景琛把车停在医院门口,帮妻子裹紧围巾,一路小跑地把人送进产房。

医生护士熟门熟路地安排,灯光雪亮,走廊里有消毒水清爽的味道。

他站在门外,十指交扣,指尖的老茧把掌心硌出微微的痛感。

“傅先生,放心。”

助产士笑,“您夫人情况很好。”

他“嗯”了一声,嗓音发紧:“麻烦大家了。”

产房里,妻子的呼吸一阵高过一阵。

阵痛像潮水,来来回回拍在岸上。

她捏紧床单,额角沁汗,却在某个疼到发晕的瞬间听见自己心里响起一个小小的声音,软软的、坚定的:——妈,不怕。

她忽然就真的不怕了。

夜半过一刻,清脆的啼哭如一粒星子,落进了这座城市的冬夜。

“七斤二两,女孩。”

护士抱着粉团团的小婴儿,笑得眉眼弯弯,“哭声可有劲儿了。”

傅景琛的眼睛有瞬间的失焦,随即猛地亮起来。

他接过那团软乎乎的、还带着奶香的生命,笨拙地把她抱紧。

小家伙皱着脸,哭了两声就不哭了,黑葡萄似的眼睛在灯下湿漉漉地转。

“锦书,”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里有被压到极致的温柔与敬畏,“欢迎回家。”

乔锦书在襁褓里眨了眨眼,奶香与暖意把上一世所有的寒冷都驱散了。

她小小地伸出手,抓住了父亲的食指。

这一刻,她知道——她的人生,真的换了剧本。

这一世,有靠山在手,天下可期。

谁敢欺她,她就让谁知道,靠着爸爸的臂膀,她也能把整个世界,按在掌心里轻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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