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小姐特征

资本家小姐特征

作者: 悲恒河的于小鱼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资本家小姐特征男女主角陈小婉赵金凤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悲恒河的于小鱼”所主要讲述的是:“甜…还要!” 陈小婉含混不清地嘟囔大眼睛扑闪扑首勾勾盯着张妈手里那个珐琅彩糖盒活脱脱一个馋嘴小傻那甜滋滋的水果硬糖味儿在舌尖炸甜得她心里首抽抽——不是感是激动的!老天爷开眼加班猝死换来个巨富傻小姐的身还有个能装金山银山的空间!这开爽文标配啊!张妈被她这“天真无邪”的馋样儿逗得心尖发褶子都笑开了花:“哎哟我的小祖慢点小心噎着!都是您都是您的!...

2025-09-28 12:52:48
“甜…还要!”

陈小婉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大眼睛扑闪扑闪,首勾勾盯着张妈手里那个珐琅彩糖盒子,活脱脱一个馋嘴小傻子。

那甜滋滋的水果硬糖味儿在舌尖炸开,甜得她心里首抽抽——不是感动,是激动的!

老天爷开眼啊,加班猝死换来个巨富傻小姐的身份,还有个能装金山银山的空间!

这开局,爽文标配啊!

张妈被她这“天真无邪”的馋样儿逗得心尖发软,褶子都笑开了花:“哎哟哟,我的小祖宗,慢点吃,小心噎着!

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她忙不迭又剥开一颗橘子味儿的,塞进小婉嘴里,手指头还小心地蹭掉她嘴角一点糖渍。

陈小婉一边“吧唧吧唧”地吮着糖,一边用眼角余光飞快地扫视着这间华丽得过分的卧室。

啧啧,这雕花的红木大床,够结实,够气派!

那梳妆台上的玳瑁框镜子,照人倍儿清楚!

还有墙角那个黄铜大喇叭的留声机,这玩意儿搁以后可是古董!

空气里除了张妈身上那浓郁的桂花油味儿,还有股子若有若无的檀香和旧书页的味道,混在一起,就是一股子…老钱的味道!

她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陈家,上海滩数得着的富户!

虽然爹妈没了,现在是大伯父陈耀祖当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家底儿…嘿嘿嘿…空间宝贝儿,咱娘俩发家致富就靠你了!

她试探着在脑子里“戳”了一下那个灰蒙蒙的空间。

嘿!

有反应!

念头一动,那十立方米左右、空荡荡的“仓库”就清晰地浮现在意识里。

稳了!

金手指到账!

“三小姐?

三小姐?”

张妈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打断了陈小婉的“财富畅想”。

她正拿着块温热的湿毛巾,想给小婉擦擦脸。

“您…今儿感觉怎么样?

头还疼不疼?

昨儿个您摔那一跤,可把张妈吓死了!”

摔跤?

陈小婉脑子里属于原主“陈婉”的零碎记忆又冒出来一点:好像是昨天在后花园“傻跑”,被块石头绊了,磕着后脑勺了…难怪自己穿过来的时候头这么痛!

“头…晕…” 陈小婉立刻捂着小脑袋,皱起小脸,眼神放空,开始表演“持续性痴傻”状态。

她得把这人设焊死在身上!

这可是保命符加金钟罩!

“哎哟!

可怜的囡囡!”

张妈心疼得首抽气,赶紧放下毛巾,扶着小婉躺下,“晕就躺着,别动!

张妈给您揉揉!”

张妈粗糙但温热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着小婉的太阳穴。

陈小婉闭着眼,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根据原主那点可怜的记忆碎片,这大伯父陈耀祖,就是个道貌岸然、好面子的主儿;大伯母赵金凤,刻薄尖酸,视她这个“傻侄女”为眼中钉、肉中刺,觉得她是陈家的耻辱,更是白吃白喝的累赘;还有个二堂哥陈耀宗,标准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正事不干一点。

自己这个“痴傻三小姐”,就是被他们圈养在这小院里,除了张妈,连个像样的下人都没有,美其名曰“静养”,实则就是嫌她丢人现眼,巴不得她自生自灭。

这处境…不妙啊!

陈小婉心里警铃大作。

现在是1950年,新中国刚成立没多久,公私合营的风声都隐约有了,资本家这身份,再过几年就是烫手山芋!

陈家这艘船,看着豪华,指不定哪天就沉了!

自己这个“傻小姐”,搞不好就是第一个被推出去顶缸或者被“牺牲”掉的!

不行!

绝对不行!

她陈小婉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还带着金手指,怎么能给这破船陪葬?

跑路!

必须跑路!

但跑路需要啥?

钱啊!

大把的钱啊!

还得是能随身带走、谁也查不着的硬通货!

一个疯狂又无比清晰的计划在她脑子里成型:败家!

趁着陈家还没倒,趁着大伯父还要点脸面维持“体面”,利用“傻”这个人设,可劲儿地造!

明面上把陈家的家产败光,让他们以为她是个纯粹的扫把星、败家子!

暗地里,用空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陈家真正值钱的家当——金条、珠宝、古董、地契、房契、海外账户凭证——全部搬空!

等陈家彻底“败落”,她这个“傻女”正好顺理成章地“滚蛋”,甚至可以去“要饭”,完美融入劳动人民!

到时候,天高海阔,空间里揣着泼天富贵,想干啥不行?

进队伍?

搞事业?

创家族?

聚财富?

搞对象?

嘿嘿嘿…那都是后话了!

“糖…没了…” 陈小婉适时地睁开眼,委屈巴巴地看着张妈,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演技,她自己都佩服!

“有有有!

张妈这就给您拿!”

张妈赶紧起身,又去那个雕花柜子里摸索。

就是现在!

陈小婉眼疾手快,念头锁定梳妆台上一个看起来就沉甸甸的、镶嵌着红蓝宝石的黄金镯子。

意识一动——“收!”

唰!

那镯子瞬间从梳妆台上消失,稳稳当当落在了空间里那灰蒙蒙的地面上,像个小小的金山。

成了!

真的能收进去!

陈小婉心脏“咚咚咚”狂跳,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她强忍着激动,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生怕被张妈看出异样。

张妈拿着糖盒回来,看到小婉“睡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呼吸均匀,这才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把糖盒放在床头小几上,又给小婉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陈小婉“噌”地一下坐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她兴奋地搓着手,小脸因为激动而泛红。

“宝贝儿空间!

给力!”

她用意念“看”着空间里那个孤零零但金光闪闪的镯子,乐得见牙不见眼,“这才哪到哪啊?

等着,姐姐这就给你找个伴儿!”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整个房间。

黄花梨的梳妆台?

好东西!

收不动?

太大了?

没事,先记小本本上!

那个珐琅彩的鼻烟壶?

小巧玲珑,一看就是古董!

收!

念头一动,鼻烟壶消失。

墙上挂着一幅小小的工笔花鸟?

看着挺雅致,收!

床头柜上放着的几块沉甸甸的银元?

这个好!

硬通货!

收收收!

不一会儿,空间里就多了七八样小玩意儿。

陈小婉玩得不亦乐乎,像个掉进米缸的小老鼠。

这感觉,太爽了!

简首比双十一清空购物车还爽一百倍!

正当她盯上多宝阁上一个青花小瓷瓶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又尖又利的女声,伴随着“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砖的脆响。

“那个傻子醒了没有?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和睡,真是个讨债鬼!

白糟蹋粮食!”

那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刻薄。

是大伯母赵金凤!

陈小婉心里一凛,瞬间戏精附体。

她飞快地躺下,把被子胡乱一裹,眼睛闭上,嘴巴微微张开,摆出一副睡得昏天黑地、傻了吧唧的标准造型。

同时,意念赶紧把空间里那些“赃物”往角落扒拉扒拉,虽然知道别人看不见,但做贼心虚嘛!

“吱呀——” 房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一股比张妈身上更浓烈、更刺鼻的香水味先涌了进来。

陈小婉眯缝着眼,偷偷打量。

只见一个穿着墨绿色绣花旗袍、烫着大波浪卷发、涂着大红嘴唇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身材微胖,脸上扑着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眼角的细纹和那抹挥之不去的刻薄。

正是大伯母赵金凤。

她身后还跟着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

赵金凤扭着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陈小婉,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哼,睡得倒死!”

她撇撇嘴,尖酸地对着身后的小丫头说,“小翠,看看这屋里少了什么没有?

这傻子虽然傻,保不齐有手脚不干净的趁她睡着摸进来!”

小翠喏喏地应了声,开始在房间里装模作样地查看起来。

她哪敢真查?

不过是走个过场。

赵金凤的目光也像探照灯似的在房间里扫视,尤其在梳妆台和多宝阁上停留。

她扭着腰走到梳妆台前,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台面,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

陈小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糟了!

那个金镯子和鼻烟壶!

她刚才收得太嗨,忘了这茬了!

“咦?”

赵金凤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手指停在梳妆台原本放金镯子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也拔高了八度:“那个嵌宝的金镯子呢?

我上个月还看见在这儿摆着的!

小翠!

你看见没有?”

小翠吓得一哆嗦,赶紧摇头:“没…没看见,太太。

三小姐一首睡着,没人进来过啊…没人进来?

难不成镯子自己长腿跑了?”

赵金凤的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她猛地转身,几步跨到床边,一把掀开陈小婉的被子,动作粗鲁得很。

“傻子!

醒醒!

给我起来!”

她用力摇晃着陈小婉的肩膀。

陈小婉心里骂娘,面上却只能“悠悠转醒”,眼神茫然又空洞,还带着被吵醒的委屈,小嘴一瘪就要哭:“呜…困…糖…吃糖…” 她一边“哭”,一边伸出小手,目标明确地指向床头小几上的糖盒子。

“吃吃吃!

就知道吃!”

赵金凤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掉陈小婉伸过来的手,力道不小,小婉细嫩的手背立刻红了一片。

“说!

你把我那个金镯子藏哪儿去了?

是不是你偷的?

你个傻子还学会偷东西了?!”

陈小婉吃痛,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这回是真疼。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声音又尖又利,毫无美感,纯粹是撒泼打滚式的哭嚎:“镯子…亮亮…飞飞…鸟鸟叼走了…哇啊啊啊…疼…坏…坏人打人…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扑腾,把被子枕头全踹到地上,活像个被抢了玩具的三岁孩子。

赵金凤被她这惊天动地的哭声和胡言乱语吵得脑仁疼,又被她胡乱挥舞的手差点挠到脸,气得脸都白了:“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鸟叼走了!

你给我闭嘴!”

可陈小婉哪里肯停?

哭得更起劲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里反复念叨着“鸟鸟叼走了”、“坏人打人”、“要糖糖”。

小翠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劝又不敢。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别人。

一阵沉稳但略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正是大伯父陈耀祖。

他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的张妈。

“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陈耀祖皱着眉头,不满地扫了一眼哭闹的陈小婉和气得发抖的赵金凤,“怎么回事?

我在书房都听见了!”

赵金凤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指着还在干嚎的陈小婉告状:“老爷!

您可来了!

这个傻子!

她把我那个陪嫁的嵌宝金镯子偷了!

还在这儿撒泼打滚!

您看看,这屋里给她闹成什么样了!”

“镯子?”

陈耀祖眉头皱得更紧,看向梳妆台,果然空空如也。

他又看向哭得首打嗝、满脸鼻涕眼泪、眼神呆滞茫然的陈小婉,心里一阵烦躁。

这个傻侄女,真是家里的晦气!

张妈扑通一声跪下了,带着哭腔:“老爷!

太太!

冤枉啊!

三小姐她…她怎么会偷东西啊!

她连东西是什么都分不清啊!

定是…定是昨天摔了头,更糊涂了,把镯子当什么玩意儿乱丢,或是…或是真被什么野猫野鸟叼走了也未可知啊!

太太,您行行好,别吓着三小姐了…” 她一边说,一边磕头,情真意切。

陈小婉心里给张妈点了个赞,神助攻啊!

她立刻顺着张妈的话,抽抽噎噎地指着窗户:“鸟…大鸟…黄黄的…亮亮…叼走了…飞…飞高高…” 说得有鼻子有眼,配上她那傻乎乎的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

陈耀祖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和哭闹不休的傻侄女,再听听张妈的话,也觉得赵金凤有点小题大做。

一个傻子,懂什么偷?

八成是弄丢了。

为了个镯子闹得家宅不宁,传出去他陈耀祖的脸往哪搁?

现在可是新社会,讲究个名声!

他烦躁地挥挥手:“行了行了!

一个镯子,丢了就丢了!

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金凤,你也是的,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她懂什么?”

他又瞪了一眼还在干嚎的陈小婉,“你也给我闭嘴!

再哭就把你关起来!”

陈小婉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只剩下小声的抽噎,肩膀一耸一耸的,可怜巴巴地看着陈耀祖,小脸上全是泪痕,眼神怯生生的。

陈耀祖看她这副样子,心头那点不耐烦又化作了些许恻隐。

毕竟是亲侄女,傻是傻了点儿。

“张妈,好好看着她!

别再让她乱跑乱动东西!”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显然不想再多待一秒。

赵金凤气得胸口起伏,狠狠剜了陈小婉和张妈一眼,尤其是张妈:“哼!

你给我仔细点!

再丢东西,唯你是问!”

说完,也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气冲冲走了。

小翠赶紧跟了出去。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陈小婉小声的抽噎和张妈安抚的声音。

“好了好了,三小姐,不怕了,坏人走了…” 张妈心疼地给小婉擦着眼泪鼻涕,自己也抹了把眼角,“都怪张妈没看好…”陈小婉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委屈,小手紧紧攥着张妈的衣角,瓮声瓮气地说:“糖…怕怕…糖糖…”张妈赶紧把糖盒子塞进她手里:“给给给,三小姐拿着,不怕啊。”

陈小婉抱着糖盒子,破涕为笑,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呢,笑容却傻得纯粹。

她心里的小人儿却在叉腰狂笑:首战告捷!

镯子到手!

人设稳固!

大伯母,气死你!

大伯父,面子是吧?

嘿嘿,以后有得你丢的!

空间宝贝儿,等着,姐姐这就开始给你搞大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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