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患2

鼠患2

作者: Psyche酱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鼠患2》是大神“Psyche酱”的代表春杏刘金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村东刘大人家中闹鼠不堪其特地请我前去除可刘府的下人都到处都是鼠的影却没人真正见过那粮仓的米袋破了遍地都是被啃食过的食残缺的花生、红薯散落一厨房的猪油碗盖被掀几道鲜明细密的齿痕赫然在不像是老鼠倒像是人刘大人搓着堆着笑问我: 仙这鼠……能除吗?我望着房梁上窜过的黑轻声道: 能但您得先告诉我……您府上最可死过人?1听我这样刘金禄...

2025-06-11 06:18:33
村东刘大人家中闹鼠患,不堪其扰,特地请我前去除害。

可刘府的下人都说,到处都是鼠的影子,却没人真正见过那鼠。

粮仓的米袋破了洞,遍地都是被啃食过的食物,残缺的花生、红薯散落一地。

厨房的猪油碗盖被掀翻,几道鲜明细密的齿痕赫然在目。

不像是老鼠的,倒像是人的。

刘大人搓着手,堆着笑问我: 仙姑,这鼠……能除吗?

我望着房梁上窜过的黑影,轻声道: 能除,但您得先告诉我……

您府上最近,可死过人?

1

听我这样问,刘金禄原本堆笑的脸顿时便是一僵。

很快,他又笑道: 仙姑说的哪里话,我这刘府虽算不上什么风水宝地,但也不曾出过人命关天的案子。

他顿了顿,又狐疑道: 何况,这死不死人,和鼠患有何干系?

如此甚好。我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兀自说道,只是我瞧府上这阵仗,不似寻常鼠患。大人若是有什么隐情,须得提早告诉我,不然……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不出意外,看见刘金禄眼底一晃而过的躲闪。

我继续说: 这除鼠的过程,怕是要出岔子。

刘金禄追问: 能出什么岔子?

我笑道: 大人既然说府上不曾出过人命,便不用担心了,一切交由我处理便好。七日之内,定叫那鼠辈销声匿迹。

刘金禄似有犹疑,但到底还是冲我拱拱手,笑得谦恭: 有劳仙姑。

2

这户刘家,在当地是声望显赫的大户人家。

听说刘大人辞官前,曾官至正五品的户部郎中,专管地方钱粮,任职期间清正廉明,深受百姓爱戴。

如今他告老还乡,按理说不该再保留官职称呼。

但不知为何,街坊邻里还是会对其以刘大人相称。

也不知是真受百姓爱戴,还是这官瘾没过够。

刘府上下加上亲眷下人,总共二十余口人,宅邸朴素,占地却极广,就是在外边绕着宅子走上一圈,都得花上一炷香的时间。

3

我将刘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探查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鼠类的踪影。

墙根比较明显的几个老鼠洞已经被刘府的人给堵上了,还撒上了雄黄,但显然作用不大。

院墙不起眼的角落里倒是还有几个老鼠洞,非常隐蔽,不仔细找几乎瞧不见。

我往鼠洞里塞入特制的香料药粉,又将香灰和泥浆相掺杂,将洞口封死,随后在院墙四角点上熏香,最后站在院子正中央,吹响鼠哨。

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尾调上扬,短而急促,很快收声。

黑暗中,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

很快便回归寂静。

刘家的几个下人站在院子门口,偷偷瞧着我,交头接耳,似乎是想看看我要用什么法子驱鼠。

我没有理会他们,做完这一切,便回到刘金禄给我准备的厢房里休息去了。

回房路上,我遇到那个接我进府的哑巴马夫。

他提着一桶水,正往马厩的方向走。

对上我的视线,他慌忙移开,粗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慌,脚步顿时凌乱得毫无章法,桶里的水也洒了大半出来。

似乎不愿意跟我有过多接触。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多想,转身回了房。

今晚,注定一切安宁。

4

第二日清早,我洗漱过后来到粮仓。

厨娘和管家已然先到了,周围还有几个家丁丫鬟,正围着粮仓说些什么。

这满仙姑果然厉害,府上闹鼠数十日了,粮仓没有一天不遭殃的,她昨日才来,竟还真安稳了一夜。

昨夜厨房的猪油也安然无恙,这下我可算是放心了。

咱们什么法子想尽了都没用,人家一来就好了。

怪不得江湖人称除鼠仙姑呢,果真有点子本事,比前些日子请的那个术士强多了。

刘金禄刚巧赶来,听见下人的话,脸上高兴得很,询问我道: 仙姑,鼠患这是已了了?

我摇摇头,还需得几日观察,我既答应替刘府除害,便要保证绝无后顾之忧,切莫心急。

刘金禄点点头,抬手捋了捋胡子,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晃眼得紧。

且听仙姑安排,府上若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仙姑尽管开口。

不远处劈柴的哑巴马夫突然抬头,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态,手里的斧头重重剁进木桩。

咚——的一声。

像在斩谁的脖子。

5

这夜,风有些大,我起夜去了趟茅房,回到厢房关上房门之前,有个黑影在门廊处一闪而过。

黑暗中传来细密的摩擦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窃窃私语。

我垂眸,关紧了房门,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

次日清早,我还在酣睡,厨娘直接敲响了我的房门。

满仙姑,不好了,那鼠又回来了

我匆匆披衣赶到粮仓,还未靠近,便被刺鼻的气味熏得几乎睁不开眼。

那不只是鼠臭,更混着腐肉般的甜腥。

粮仓的门大开着,刘府的人密密麻麻在外面围了一圈,无一不以衣袖掩住口鼻,面露惊骇之色。

几个丫鬟报团缩在一起,个个面如土色,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甚至一直在干呕。

我强忍着恶心正欲踏进粮仓细看,却蓦地被厨娘拦住——

当心脚下。

我这才凝神往里细看,然而只一眼,便叫我险些当场吐出来。

只见粮仓里的粮食米面袋子尽数爆裂,白面大米混着黑褐色的秽物,流了满地。

满地的鼠粪鼠尿和粮米掺杂在一起,腥臭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直叫人作呕。

刘家那条看门的大黄狗,此刻躺在粮仓中央,浑身都是被啃咬的伤口,肠穿肚烂,血流了满地,早已没了气息。

我瞪大双眼,心中骇然。

这老鼠好生厉害,竟将旺财都咬死了管家抖如筛糠,语气又惧又怕。

仙姑刘金禄的喊声从背后传来。我回头时,他正死死抓着门框,靴子踩在门槛外不敢踏入,面色骇然,这、这究竟……

我看向他,面色蓦地一沉,语气也跟着冷硬下来——

刘大人,我说过的。

府上若有人命债,除鼠时必出岔子。

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6

周围的下人听到人命债三字,皆是一惊,个个面色都奇怪起来。

刘金禄的脸色更是难看,他紧盯着我片刻,肥厚的嘴唇翕动半晌,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厉声呵斥了窃窃私语的众人,又差人将粮仓收拾干净,把旺财好生葬了,这才遣退了下人。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我引到书房,告知了我事实。

仙姑,不是我诚心瞒你,实在是,唉……

刘金禄肥胖的身躯在书案后来回踱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十分烦恼的模样。

前些日子,我府上确实死了个丫鬟。

我心下了然,皱眉道: 大人不是说,府上没有死过人么?

刘金禄有些心虚地看我一眼,很快移开视线,叹道: 那丫鬟叫春杏,岁起就在我府上伺候了,她手脚麻利,长得也水灵,府中上上下下都挺喜欢她,就是前些日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儿,自己莫名的,投湖自尽了,你说这……

他一摊手,面露惋惜之色,十分悲痛,原本再有几日她便及笄了,家中次子平日与她关系很近,我本想将她许给小儿做通房的,如今……

既然如此,为何不如实告诉我?我拧眉。

刘金禄颓然地往椅子上一坐,毕竟是家丑,我也觉得愧对于她,也不知受了什么委屈,竟要投湖。再说——

他顿了顿,瞧了一眼我的脸色,才继续道: 府上平日待她不薄,就算是死了,于情于理,也不该招惹什么邪灵吧,这死,与我刘家无关呐。

仙姑,依你看,这事儿……

刘金禄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心一沉。

丫鬟毕竟服侍一场,与你刘家有些情分在,若是将人好生安葬了,便也没有大碍。

刘金禄闻言,脸色肉眼可见的有些发白。

我眯了眯眼,刘大人,你确实有好生安葬她吧?

有、有的。刘金禄慌忙点头,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自然是好生葬下的,毕竟主仆一场,于情于理也该安排妥当,仙姑不必担心。

如此便好。我点点头,这姑娘既不是因你们含冤而死,也为她寻了好去处,今日一闹,想来也不会再作祟了,大人尽可放心。

刘金禄眼神闪躲,连连应声。

7

是夜,我被院里一阵动静惊醒。

我披衣起床,没有点灯,将门打开一条缝,趁着月色,瞧见几个家丁正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他们手里,各自都拿着铁锹和锄头。

我的心顿时便是一沉。

于是等他们走远了,我赶紧偷偷跟了上去。

穿过后门,正对着的是一片山,几人顺着山路走上去,我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确保不会被发现。

刘府的地段定是叫高人看过的,依山傍水,是聚财之眼。

几个大男人走得有些快,等我好不容易赶上的时候,他们已经对着一处简陋的小土包开始挖起来了。

旁边还有一个穿着明黄色道袍的道士正在一边做法,似乎是早就等在此地,旁边还放着一口乌黑锃亮的棺材。

月色阴森,招魂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道士又念又跳,声音喑哑诡异,符纸在夜风中翻飞。

不消多时,几人已经从土包中挖出了一具沾满泥土的女尸。

离得有些远,看不清面目,但想必也就是刘府那个投湖自尽的丫鬟,春杏。

看来,刘金禄是准备将草草下葬的春杏挖出来,重新做法,再正式埋一遍。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刘大人,嘴里真是没一句实话。

思忖间,道士已经拿出了牌位,嘴里念念有词。

做完法,几个男人又将春杏的尸首放进棺材,抬进坑里,开始填埋。

我心下忍不住有些悲凉,于是没再继续看下去,下了山。

8

次日,我是被丫鬟的尖叫声吵醒的。

刘府上下彻底乱套了。

我惊醒时,窗棂外已乱作一团。

铜盆坠地的哐当声、丫鬟的哭嚎声、管家嘶哑的呵斥声绞成一团,其间还夹杂着某种尖锐的啮齿类动物的叫声。

披衣推门的刹那,浓烈的腐臭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院中老槐树下,几个家丁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管家苍白着一张脸,正弯腰干呕。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

一具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直挺挺躺在院子正中心。

尸首身上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藕荷色衫子,上面沾满了泥土,血肉早已肿胀腐烂,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数不清的蛆虫在尸首上蛄蛹,令人头皮发麻。

最骇人的是那张脸: 嘴角被鼠群啃出了一个大洞,烂肉翻卷着,露出森白的牙床,仿佛在笑。

十几只油光水滑的灰鼠正趴在她身上大快朵颐。有只格外肥硕的蹲在她肩头,前爪捧着一截小指骨,咔嚓咔嚓嚼得正欢。

这鼠群十分诡异,个个硕大无比,饶是被院里这么多人看着,也不见怕,兀自啃食着尸首,发出尖锐的吱吱声。

有几只甚至抬起头来,直视着我,血红的眼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诡异的红光。

眼前这一幕着实骇人,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我,也忍不住从骨子里生出一股恶寒来。

院子里乱作一团,丫鬟们躲的躲,哭的哭,都被吓得不轻。

春杏是春杏厨娘尖叫一声,跌坐在地,浑身不住地发颤,春杏寻仇来了

怎会如此昨夜明明将她……管家哆嗦着擦净嘴角,结结巴巴地开口。

刘府的两个姨娘闻声从偏院里赶来,刚瞧了一眼,便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尖叫一声,双双昏死过去。

刘金禄站在人群最前方,面如菜色,浑身像是失了血,双手抖得不像样子。

刘家两个儿子依次站在他身后,皆是面色骇然。

尤其是那二儿子刘世荣,更是看也不敢看尸首一眼,低垂着头颅,紧紧贴在父亲身后,满脸惊惧。

我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静下心来。

取出鼠哨,用力一吹——

锐响刺破晨雾,窸窸窣窣的啃噬声戛然而止。

血眼的灰鼠顿时僵住,一只肥硕的甚至从春杏肩头滚落,爪子里还死死抱着一截指骨。

旋即,那群鼠像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纷纷四散而逃,有的爬过院墙,有的奔向后山,还有几只,直冲着刘府大门而逃。

一只硕鼠飞也似的掠过刘世荣脚边,他直接被吓得跌坐在地,惊恐爬了满脸。

我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刘金禄,沉着脸收了鼠哨,回房开始收拾行头。

刘金禄如梦初醒,三步跨作两步,紧跟上我,语气紧张: 仙姑,这……

我理也不理,利索地理好衣裳物什,背起包袱就往外走。

刘金禄面色大变,慌忙扯住我的衣袖,眼底写满了慌乱与不安: 仙姑,留步啊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厉声道: 好个不曾出过人命的刘府刘大人真是坦荡,几次三番欺瞒于我往日我在的地方,根本没有鼠类敢冒头,今日这畜生都舞到我面前来了,你可知是为何?

为、为何?刘金禄结结巴巴地开口,神情滞涩。

鼠类食腐,乃至阴生灵,会被冤屈之人的怨念所吸引聚集,这春杏定是含冤而死,冤魂不散,这才引来了鼠群。

我冷笑一声,视线冰凉地看着刘金禄。

刘大人,莫怪我今日没有提醒你,日后你全府上下被啃穿肚肠的时候,可别求着我救你们的命。

顷刻间,刘金禄面如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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